曉薛挽回下?曉薛微博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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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薛】(四)

薛洋醒來,見身旁無人,動了動,發(fā)現(xiàn)穴已解,便起身,穿衣欲下樓。

甫一出門,薛洋便聽到一陣喧鬧,從樓下傳來。他快步下樓,卻是震驚。

只見桌椅歪倒一片狼藉之中,赫然立著兩人——宋嵐和曉星塵。

兩人正在爭吵。

曉星塵:“我倒是不知宋道長竟能尋到此處?!?/p>

宋嵐:“曉星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曉星塵冷了冷臉:“奉勸宋道長還是趕緊離開,再鬧下去我就不客氣了?!?/p>

宋嵐苦笑:“鬧?到底是誰在鬧?曉星塵,你別告訴我,你蝸居此處便是‘救濟蒼生’?”

聞到此言,薛洋突然笑了一下,“救濟蒼生”那倒沒有,他頂多是“濟”了男子……

曉星塵微慍:“那請問宋道長,親手將至交好友父母的魂魄打散,便是你所謂的‘救濟蒼生’么?”

薛洋跟宋嵐皆是一愣。

薛洋心道:原來是這樣,宋嵐應(yīng)該是無意間打散了曉星塵父母的魂魄,故而昔年好友,一朝翻臉。

宋嵐沉痛道:“我并非故意為之。”

只是見曉星塵被生魂糾纏,以為是惡靈而碎之。

曉星塵卻不能釋懷,歷經(jīng)艱辛才與生身父母相認,竟被摯友誤殺,真真教人瘋魔。

“罷了,你既已失濟世之懷,勸也無用。不過,”然后宋嵐用拂雪點指了下薛洋,“你當(dāng)真不認識他?”

薛洋:……你倆吵就好好吵,扯上我做什么?

曉星塵看了他一眼,對宋嵐道:“不識?!?/p>

“呵,那可真是諷刺至極。護著宿敵,卻把摯友視作仇人,你可真是……”宋嵐話未說完,一道劍光便朝薛洋襲來。

曉星塵猛然回頭看向薛洋,只見鮮血已由薛洋腹部浸出,薛洋面色蒼白,似要暈厥。

薛洋只覺得操蛋極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兩虎相斗,必有一傷”么?

“你為什么不好好在房間待著?!”

曉星塵上前接住倒下的薛洋,恨聲道。

宋嵐冷聲道:“此時我若不殺了他,日后他必害了你?!?/p>

曉星塵看向宋嵐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冷,低聲道:“滾?!?/p>

宋嵐見他執(zhí)迷不悟,便也死了這個心,抖了抖劍上的血而后離去。

曉星塵抱著薛洋,面露慌色,道:“別怕,我叫人拿藥過來,沒事的,沒事……”

“曉星塵……我居然……沒殺了你?!?/p>

薛洋看著他,用盡更后一點力氣,對他擠出一個笑,道:“曉星塵……”

他緩緩喘著氣,腹部的疼痛令他只能度著呼吸開口,“我……咳……咳咳”,卻是劇烈咳了起來,曉星塵目露悲痛,道:“別說了,我找人給你看看……”

“咳…咳…我是……薛洋。”

曉星塵看著他,輕聲道:“是誰都無所謂。你是你,這一點就足夠?!?/p>

薛洋想好好看看他,然而雙眼卻像困極了似的睜不開……真他娘的煩啊……那便閉上吧。

薛洋緩緩合上眼,身體的更后一絲生氣隨之消失殆盡。

——————————————————————

薛洋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一陣頭暈,腦袋里亂得要炸,旋即,他忍不住“哎呦”一聲,終是醒了過來。

薛洋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義城的棺材里,曉星塵和阿箐在旁邊說著話。

聽到聲響,兩人扭頭看他,薛洋咧嘴:“沒事,做噩夢了?!?/p>

曉星塵關(guān)切道:“真的沒事嗎?要不要站起來走走?”

薛洋“嗤”笑一聲,道:“我能有什么事,道長你在瞎擔(dān)心什么呀?”

阿箐插嘴道:“你就知道擠兌道長,就你這壞東西,誰稀罕管你?”

曉星塵笑道:“阿箐莫氣,他剛做了噩夢,怕是還沒緩過來,需要安撫?!?/p>

阿箐一撇嘴,不說話了。

薛洋看著染上笑意的曉星塵,心里沒來由得輕快了許多,道:“道長,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阿箐一向愛聽八卦,便也湊過來聽。

曉星塵笑道:“若我說不能,想必你又軟磨硬泡讓我答應(yīng)吧?”

薛洋唇角勾起,道:“就是,道長你……”

曉星塵:“什么?”

“你喜歡過男子么?”

曉星塵:“……”

阿箐:“……”

阿箐一臉嫌惡,問薛洋:“你問這個干嘛?你怎么不問問你自己?”

薛洋笑瞇瞇道:“我問過我自己啊。我想,如果是像道長這樣的人,我就很喜歡?!?/p>

曉星塵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么。

阿箐無情地嘲笑薛洋道:“切,道長才不會理你這個白癡呢!”

……曉星塵只好無奈道:“好了,不早了,都歇息吧?!?/p>

阿箐回她的棺材里去了,薛洋卻扯住曉星塵的衣角,搖了搖,道:“我不要!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可是道長你不能這樣?!?/p>

曉星塵苦笑道:“你的問題太過離譜,我實在回答不了?!?/p>

然后,曉星塵掰開薛洋捏他衣服的手,回去歇息了。

這一晚,安靜的夜里,只有薛洋獨自在納悶:原來是我的夢……可是我為什么會做這種夢?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蜷了蜷身子,捂住臉,心想:沒臉見人了,哎……

次日清晨,薛洋醒來,看到手邊的糖,笑了笑,尋向四周,只有曉星塵在灶邊忙碌。阿箐那小妮子估計又跑出去玩了。

“道長,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毖ρ蟮馈?/p>

曉星塵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后恢復(fù)鎮(zhèn)定,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薛洋爬起來,又笑著走向曉星塵,攬住他的肩,道:“我喜歡你,道長?!?/p>

曉星塵亦笑道:“那阿箐呢?”

薛洋撇嘴:“阿箐那小瞎子嘴毒死了,誰會喜歡她啊。”又轉(zhuǎn)而道,“不過道長人這么好,喜歡你很正常啊?!?/p>

曉星塵卻搖頭,道:“我不好?!?/p>

薛洋看著他,又聽他道:“我曾害至交好友道毀人傷,卻讓惡徒逍遙法外,實在是……愧對師門?!?/p>

薛洋收斂神色,不屑道:“可那又不是你的錯。再說了,凡事皆有緣由,那惡徒雖做了壞事,可你不能妄下結(jié)論說他就是壞人。”

曉星塵悲不可聞地低下頭:“也許吧……”

“可是,為什么會有因一點嫌隙就殺人滿門的歹毒之人呢……是從師不當(dāng)么?”

曉星塵臉上浮現(xiàn)的哀戚之色,令薛洋呼吸一滯。

“也許不是從師不當(dāng),而是遇人不淑?!?/p>

“遇人不淑……嗎?”曉星塵喃喃道。

“嗯……啊,想那么多干什么,哈哈哈哈,他遇人不淑是他自個兒命不好,管他呢!我反正不會是他那個樣子,因為……”

薛洋突然從背后環(huán)上曉星塵的腰,抱住他,“因為我遇到了道長你呀?!?/p>

曉星塵聞言,轉(zhuǎn)過頭,剛想說句“是嗎”,卻冷不防貼上了薛洋的唇。

“……”

薛洋幾乎是觸電般地松開了曉星塵,向后退了好幾步。曉星塵也怔住了,愣愣地一動不動。

曉星塵的臉上表情由震驚到恍惚又到冰冷。

“你……”曉星塵低聲道,“你以后別做這樣的事了。”

薛洋剛緩過來,聽見曉星塵的話,下意識道:“什么事?”

曉星塵不再理他,做好飯后出門尋阿箐去了。

薛洋還傻站著,心道:我這是怎么了……

【曉薛】獨上西樓(二)

有錢。

這是薛洋走進曉星塵寢殿后說的第一句話。

確實如此。無論是室內(nèi)繚繞的檀香氣息,還是那幾幅一看便是名家手筆的水墨丹青,抑或是書桌上的暖玉筆洗,都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事實上,這些物件放在仙界,也算得上珍寶。檀香有安神凝息之效,長期熏燃有助于修煉;山水畫里山峰俊奇秀美、錯落有致,細細看來,才能看出其中藏著一副陣法;比起來,暖玉筆洗倒是遜色幾分,只是被仙人把玩了數(shù)百年,怎么看怎么有靈氣,觸手便感暖熱溫潤。

——確實是雅又不俗,低調(diào)的有錢。

薛洋在被絮松軟的雕花大床上打了個滾,道:“嘖嘖,星君真是奢侈?!痹谒磥恚凑龝孕菈m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記得世俗十幾年的事了,他裝與不裝,又有何區(qū)別?

曉星塵略感無奈。這屋子是他渡劫之前的擺設(shè),嚴(yán)格說起來,都不是他布置的;抱山散人衣食住行一向主張從簡從易,就是怕弟子沾染山外世家的奢靡習(xí)氣。是以曉星塵也是第一次住這樣的屋舍,被薛洋這么一調(diào)侃,有幾分無言以對,倒像默認一般。

曉星塵在雕花小凳上坐下,輕叩桌面,道:“起來坐著罷?!?/p>

薛洋道:“我不。星君,現(xiàn)在可是您求我呢?”

曉星塵搖頭道:“當(dāng)真是……”

薛洋打哈欠的動作頓了一頓。他瞇眼道:“當(dāng)真是什么?”

曉星塵道:“……當(dāng)真是,年少輕狂,無賴可愛?!?/p>

薛洋翻個白眼,嘴上卻甜膩道:“星君又比我長幾歲,我年少……”他勾起一個毫無溫度的笑,曉星塵猜想他大抵不會說什么好話。果真,薛洋翻腕將降災(zāi)從袖中抖出,握著劍柄,語氣驀轉(zhuǎn)寒然:“曉星塵,你猜猜我屠人滿門時,是多大?”

曉星塵看來,這人情緒無常,剛剛一口一個“星君”叫得恭敬又親熱,轉(zhuǎn)眼間便指名道姓森森然。滅門這樣的事,說得云淡風(fēng)輕,仿佛不過是殺了幾頭牲畜一樣,但卻讓人絲毫不覺得他是在開玩笑。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人——或許曾遇見過,但已經(jīng)忘卻了——是以曉星只垂眸道:“不知?!?/p>

薛洋道:“猜猜嘛,道長?”

道長……?

熟悉得很。曉星塵道:“道長又是何人?”

薛洋笑嘻嘻解釋道:“喏,不就是星君您嗎?我看您可不像神仙,明明就是個道士嘛。”

曉星塵便依了他這樣稱呼,應(yīng)道:“我猜,弱冠之年?”

薛洋嗤笑道:“太晚了?!彼斐鲇沂治逯?,道:“十五歲?!?/p>

曉星塵皺眉道:“血腥氣太重。”縱使他不是易傷春悲秋之人,也不得不感嘆,十五歲便屠人滿門,當(dāng)真是心狠手辣。這種人入輪回后,不受百年刀剮之痛,便過不得忘川,即便轉(zhuǎn)了一世,也是身殘病弱。

薛洋道:“我這個人呢,生下來就是為了殺/人的?!?/p>

剛剛在床上一番動作,他的發(fā)帶散了些許,馬尾斜斜倚在肩頭,有幾根發(fā)絲凌亂地黏在臉龐邊。曉星塵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道:“……你先別動?!?/p>

薛洋身體僵了僵。只一瞬,曉星塵便捻了那幾根頑皮的發(fā),撥至他耳后,緩聲道:“發(fā)亂了?!?/p>

薛洋動作這才自然起來,笑道:“那道長幫我梳梳罷?”他抬手一撥,竟是將發(fā)帶扯了下來,任烏發(fā)散落滿肩,大有曉星塵不梳、他便這樣披著頭發(fā)在床上賴一生的架勢。曉星塵只得無奈取了木梳來,道:“下來。不然我怎么給你梳。”

薛洋在桌邊坐定,手指卷了一縷發(fā),一面撥弄一面嘿嘿然:“道長真是好脾氣!只是,您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可會束發(fā)?”

曉星塵道:“一回生二回熟,若梳得多了,自然會梳?!?/p>

他當(dāng)然會束發(fā)。自藏色散人出山,他就是抱山散人門下排名更大的,師弟師妹不知有多少是他一手帶大的。薛洋若是教他洗漱更衣,或許還能難為他些許。

曉星塵只手?jǐn)埩艘话寻l(fā),自上而下梳開,意料之外的細膩滑順,好似一匹深色絲綢。梳齒撥動發(fā)根,略有些癢癢的,薛洋單手托腮,長睫半掩眸里神色,一副享受得很的模樣。待發(fā)束好,攬鏡一照,三千青絲堆砌得齊齊整整,以玉冠束著,幾乎挑不出一絲不妥之處?;蠲撁摰目∏钨F公子。

得,這是把他當(dāng)風(fēng)流紈绔打扮呢。

薛洋心間暗自腹誹,面上卻笑嘻嘻地道了謝:“真看不出來,道長您還會這門手藝。”

曉星塵擱下手中木梳:“你我皆是凡塵中人,俗世漂泊,如何也無法寸塵不染。”

薛洋揶揄道:“這么說來,道長也不怕死嘍。人生在世,既染俗塵,總歸是有一死的。”

曉星塵緘默了片刻:“……若有所念之物在世,便不舍離去;若天地萬物無一牽掛,縱使是永生,也是場苦旅。”

薛洋緊逼一步:“那道長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您是怕死,還是不怕。”

曉星塵道:“說怕也怕,說不怕也不怕?!?/p>

薛洋一時間只覺有趣:曉星塵是何時變得這樣拐彎抹角?越是思琢,越是和百年前的自個兒的半個師傅想得差不離:一個人能扭捏(沒意思)到這樣,真是太有趣了!想著,他便習(xí)慣性地扯出懶洋洋的得意笑容,直將面孔湊了上前,鼻尖只差一寸便可觸及對方面頰,長睫幾乎能掃到人臉上,兩人的呼吸絞在一起,似乎有誰的亂了幾分。

曉星塵垂眼:“怎么了?”

薛洋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彼D了一頓,“您有掛念之物或人么?”

曉星塵道:“有又如何,無又如何?!?/p>

薛洋故作無辜,又把臉湊近了幾分:“干嘛這么戒備,我就問問嘛道長,到底有沒有?”

曉星塵不動聲色地退了半寸。

薛洋見狀愈發(fā)來興,湊上來,雙臂搭著曉星塵肩膀,笑嘻嘻地道:“道長,說呀……”

話音未落,只聽得外間傳來一個清冷又熟悉的男聲:“……星塵?”

薛洋面色驀變。

他下意識一個發(fā)力,勾得曉星塵向前傾倒,兩人雙雙糾纏著滾落床下,鼻尖眼前盡是纏綿氣息。床榻之下,僅有桌臺上夜明珠的淺淺光澤,給兩人身姿輪廓鍍上了一層光澤。薛洋勾緊了曉星塵脖頸,整個人仿佛要縮進人懷里,咬牙切齒地低聲道:“媽的……宋嵐,你他媽還真是陰魂不散?!?/p>

他曉得曉星塵魂歸,設(shè)計尋來,也不曾忘了宋嵐這個昔年老對頭,只道是還在世間做那兇尸,未曾料到這般情況。宋嵐也成了仙人,若是發(fā)現(xiàn)了他,定要打得他再轉(zhuǎn)一世,或是直接丟下弒仙臺,摔個魂飛魄散。然他此刻除了心悸,更多的還是事況超乎預(yù)料的忿然。

心思一轉(zhuǎn),薛洋抬臉,按住曉星塵后腦,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星塵?仙婢通報,說你醒了?!?/p>

宋嵐叩門。

薛洋的動作確實十分出人意料,曉星塵已經(jīng)是半混沌狀態(tài),唇上仿佛有一團火焰燃燒,燒得他幾乎識海蒙塵,聞聲才抬起一只手來。他甫一動作,薛洋立刻死死摁住他,虎牙狠狠咬在他唇上,反復(fù)摩擦兩次,兩人口腔里立刻彌漫起濃郁的鮮血腥氣。雖說確實堵住了曉星塵的口,薛洋仍是一絲也不肯放松。兩人的姿勢由滾入床下時的雙腿交/纏變?yōu)檠ρ篁T/在曉星塵身上,兩手捧對方臉頰,以肘壓著肩膀,桎梏得死緊。然目的只有一個——不讓曉星塵發(fā)出一絲聲音。

宋嵐:“星塵?為何不出聲?”

薛洋在一片靜寂里恨恨地想:叫得真親熱。

——曉星塵后來一直不明白薛洋為何給他起了個“小星星”的綽號,每每問起,薛洋總報以一笑。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宋嵐推開了門,腳步聲由遠而近,一雙黑靴停在榻前。薛洋想,他定是看見床榻上的一片凌亂了。他猜想宋嵐此時的臉色一定精彩無比。想著,他便伸舌沿曉星塵的唇形打了個轉(zhuǎn),無比滿意地借微弱光線看到對方好看眉形結(jié)出的一個小疙瘩。忽而,他只覺一股大力壓下,身體立刻被壓得緊貼曉星塵身子,而身上力道愈來愈大,薛洋勉力直起身體,牙關(guān)咬得死緊,指節(jié)已然發(fā)白,心底暗自咒罵。

……媽的,宋嵐居然找不到人就用神識壓,真不要臉。

他支起身子就已經(jīng)無比費力,自然很難壓制曉星塵那么緊了,是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曉星塵風(fēng)輕云淡地抬手按在了自己的背上。

曉星塵低聲道:“準(zhǔn)備好?!?/p>

薛洋:……??!

下一秒,他以一種十分狼狽的姿勢被壓趴在曉星塵身上,被兩股力量夾在中間,維持著一種尷尬又微妙的平衡,若說方才只是一側(cè)擠壓,現(xiàn)在便是兩側(cè)均勻的力度,神識卻不因此而抵散,更難以忍受的還是識海的感覺:一道神識試圖窺探,而另一道神識欲加以保護遮掩,兩道神識的對決令人更覺隱私皆顯。曉星塵見狀搭上另一只手掌,輕聲道:“有些難受,馬上就好?!?/p>

薛洋的全部注意力立刻聚集在了后背的一片溫?zé)嵘?,冰冷的皮膚對于熱度似乎特別敏感,以至于背部仿佛有一朵火花在熾熱燃燒。身體的一切不適霎時間消失殆盡,包括識海的壓迫感,一片穹宇般的幽靜間背后那朵跳躍著的小小火焰似乎格外明顯,以至于他一直均勻平穩(wěn)的呼吸停息了片刻。對于這樣的靜謐來說,連呼吸聲都顯得過于喧囂?;觎`一時短暫的停泊比永遠的外界寧靜更顯其珍貴及幽靜。

宋嵐率先收回神識,一剎那鋪滿內(nèi)間的熟悉神識讓他確定了摯友的方向——他將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床底。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神識出了問題。仙界神靈多有特殊癖好,多是風(fēng)雅之類,譬如常年焚香、洗漱以靈泉水等等諸如此類。然他迄今為止,還不知曉星塵何時多了個鉆床底的習(xí)慣。

一片靜默間,曉星塵出來了,臂彎里臥著一只墨色的貓。

宋嵐:……

這大抵是更為尷尬的故友見面了,當(dāng)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斟酌了片刻用詞,宋嵐艱難道:“……星塵,你……為何在此處?”

曉星塵綻開一個溫潤的笑,幾分無奈地道:“尋了只靈貓養(yǎng)玩,這小家伙生性頑皮,鉆入榻下,怕用仙法傷了它,只好親自動手。只教儀態(tài)多有損傷?!彼蹚澙锏呢埵謶?yīng)語地對著宋嵐齜了齜牙,貓眼里一派高貴冷艷。

宋嵐聞言心中輕松幾分,眉眼和緩下來,道:“你還是沒變?!?/p>

曉星塵欣然道:“是啊,子琛你也未改性情。”

兩人坐下來敘舊,談的多是些斬妖除魔的凡間經(jīng)綸,均小心翼翼地避開了白雪觀及常家滅門案。曉星塵是因已然忘卻,而宋嵐是不愿提及難堪舊事。

只是這樣薄如蟬翼的刻意遺忘,不知是為了銘記,還是忘卻。

直至天光破曉、晨光熹微,宋嵐才起身告別,曉星塵出屋送了一段路。折返回來,只見那靈貓懶洋洋地在榻上一片凌亂的被褥間打滾,抖落一地貓毛,神態(tài)姿勢頗為眼熟,見他走來,竟口吐人言,道:“喲,道長,敘舊敘完了?”

分明是個清朗的少年聲音,正是薛洋。原來方才一時不知怎辦才好,他驀地福至心靈,現(xiàn)了原身,變作只黑貓。此時,薛洋還作貓身,雙耳耷在腦上,很是乖巧可愛的模樣。曉星塵見狀心里有些癢癢,伸手撓了撓他下巴,眼底多了幾絲自己都未覺察的柔和:“想不到你竟是只靈貓妖?!?/p>

這一撓不得了,墨色毛團一下子奓了毛,咪嗚一聲跳遠開來,尾巴高高豎起,顯然受了很大驚嚇:“你干什么?!”

曉星塵:……

反應(yīng)過來的薛洋:……

更怕空氣突然凝固。

—TBC—

【曉薛】小糖球

只在原文更新

一、秘密

小糖球躺在罐子里,絲絲甜香從甜點店里飄到正睡在草地上的薛洋鼻子里

本來睡得正香留著哈喇子的他,突然睜開雙眼跳了起來,他像貓一樣嗅了嗅鼻子,弓著背循著味道走去

那是一家特別的甜點店,門口幾乎被花草占領(lǐng),香味居然毫不沖突,陽光透過玻璃門灑進店內(nèi),一個男人拿著灑水壺看著薛洋

逆光中的男人,薛洋看不清,他揉了揉干澀的眼睛,躊躇著

男人就這么看了他半天,隨后走向前打開了門

薛洋看清了他的臉,心臟漏跳了半拍

「客人,要進來喝杯牛奶嗎?」

他拉開門側(cè)身站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嘴角翹起,頭發(fā)柔順乖巧,鬢角被它的主人撩在耳后,讓人忍不住想揉虐一把

「牛奶?你是在嘲笑我吧?你這家伙!」

薛洋看著男人看著他的視線,臉突然紅了起來

「沒有的事,你說是吧?」

他彎下腰薛洋才看到他腳邊有一只小黑貓正蹭著那人的褲腳,他摸了摸了它的腦蛋,揉了揉它的肚子,托了托它的下巴,小黑貓一臉很受用的樣子,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薛洋哼唧了半天,沒忍住也蹲下身想去摸小黑貓,結(jié)果被啃了一口

「阿洋它怕生」

男人看到薛洋被咬之后,捏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小黑貓的腦蛋,它喵嗚一聲就難過的離開了

「阿……阿……阿洋?」

薛洋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只屁股對著它的小黑貓,心情格外復(fù)雜

「是啊,客人先進來吧,我給你清理一下傷口,阿洋雖然打過針了,不過天氣熱,不清理的話恐怕會發(fā)炎」

他拉著薛洋的手帶他入了座,自己轉(zhuǎn)身去拿了藥箱坐在了對面

沾滿酒精的棉球輕輕的掃過他的手指,薛洋此刻靜下心來端詳著這家店,還有這家店的主人,他另一手托著下巴看著對面這個男人,這才看見他衣服上扣著的銘牌

「曉星塵」

他默念了幾遍,熟悉感流進了內(nèi)心深處

「傷口清理好了,回去記得也擦一下酒精,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待會兒記得帶走。這位客人,既然不喝牛奶,要來點其他什么嗎?」

曉星塵笑著問他,結(jié)果繞了半天,還是扯到這上面來了

「就……就牛奶吧,加糖,加很多糖的那種」

薛洋結(jié)結(jié)巴巴,看了一圈店里除了牛奶就是咖啡,甜點也很貴,咖啡的苦他是受不了的

「那好,請稍等」

曉星塵端來的牛奶是溫的,表面浮著一層奶泡,上面還有巧克力粉,是個愛心

「因為我家阿洋給客人惹了麻煩,這杯牛奶就當(dāng)賠罪,待會兒客人還可以在店里帶走一樣?xùn)|西,您可以隨便看看」

他端著一杯咖啡也坐了下來

「今天沒什么客人呢,還在上學(xué)嗎?」

曉星塵摸著杯沿問正在小心翼翼喝牛奶的薛洋

「在啊,不過很少去,上學(xué)很無聊,老師講課也很無聊」

他一邊喝著牛奶一邊說,話都有著含糊不清

曉星塵又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叫薛洋是吧?真不好意思,我家貓跟你同名了」

曉星塵外表雖然溫和,但是其實他的內(nèi)心住著一個大惡魔

薛洋手一顫,一陣尷尬……

「客人有喜歡的花嗎?」

曉星塵看著窗外撩撥了一下耳邊散落的碎發(fā)

「沒有,我有點過敏」

薛洋想遁地,說什么話都得冷場,畢竟自己真的很久沒有好好的和人認真的交流了

「這樣啊,還想把雛菊送給你,今年它們開的出奇的好」

他看著窗外那盆更顯眼的雛菊,呼吸明顯開始變重,不是生氣,而是遺憾

「這年頭,連盆花都送不出去了呢」

他低頭拿勺子輕輕攪了一下咖啡,說出的話酸酸的,多了一絲只會在情侶之間多出的抱怨

「你這么好看的人!送給女生她們都會很輕易的收下吧」

薛洋抱起杯子咕咚咕咚就喝完了,伸出舌尖將嘴角邊的牛奶殘渣舔干凈

「多謝款待,我還有事,先走了」

薛洋一把抄起一旁的書包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趕

薛洋什么也沒帶走,曉星塵準(zhǔn)備好的藥孤零零的躺在一旁,他看著薛洋離開的背影抿了抿嘴唇

雛菊的花語「深藏在心底的愛」

二、訴說

「喂,你跳下去可沒人救你」

少年清亮的聲音回蕩在曉星塵的腦海里

他做夢了,額間出了一層薄汗,他捏了捏鼻梁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做噩夢了嗎?」

夢境里出現(xiàn)的聲音讓曉星塵分不清現(xiàn)實

「喂,至少別無視我啊!」

薛洋拎著書包趴在前臺和曉星塵對視,看著曉星塵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往后一仰,結(jié)果就是

「咚——」

曉星塵摔倒了,店門也關(guān)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洋震天響的夸張笑聲響徹曉星塵的屋內(nèi)

曉星塵現(xiàn)在緊張的趴著,臉微微泛紅,不知是太痛苦忍的,還是因為害羞,因為此時的薛洋正坐在他的身上

「店長,認識你這么久了,還沒見你怎么冒失過,是我長的太恐怖了嗎?不應(yīng)該啊,學(xué)校里好多人追我呢」

薛洋一邊揉著曉星塵的腰一邊取笑他

「有男的嗎?」

曉星塵抓到了關(guān)鍵,想也沒想就問出了口。之后的氣氛讓他一度在內(nèi)心譴責(zé)自己

「什么意思?」

半天后,愣住的薛洋動了動

曉星塵沒有說話,他把臉埋進沙發(fā)里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

兩人就這么安靜的度過了一段時間

「要聽我講個故事嗎?很早之前了」

曉星塵撐起自己的身體,薛洋急忙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他扶起身

「以前的我和現(xiàn)在的我,可以說是天壤之別,雖說有一個可以談心的摯友,可是卻怎么也沒辦法將所有的一切不愉快都告知他,一直壓抑著一直壓抑著,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他……」

曉星塵說到“ta”時,整個神情都變得格外柔和,不知為什么,薛洋有些不滿

高中時期對于每個人說都是有壓力的,面對巨大的壓力,曉星塵喘不過氣來,他站在河邊,想著就這么跳下去算了

「喂,你跳下去可沒人救你」

少年踢著水看向曉星塵一臉嚴(yán)肅

「我……我……沒有」

曉星塵極力反駁,但是因為撒謊說話變得斷斷續(xù)續(xù),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前傾,他掉進了河里

被灌入水的那刻,曉星塵覺得自己快死了,他在水里亂蹬,伸手胡亂抓著

在他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看見剛才坐在岸邊的少年向他游來,他摟住了曉星塵的脖子,親了上去,慢慢給他渡氣,接下來的事他都不清楚了,由于缺氧他失去了意識

他醒來是被一巴掌拍醒的,但是他沒睜開眼,感受著嘴唇溫?zé)岬挠|感,讓他覺得自己還活著

其實更多的還是想吃個豆腐……

「不會死了吧,我不要坐牢啊」

少年有點哆嗦,聲音開始顫抖,他推了推曉星塵的身子,見沒反應(yīng),開始用力的搖晃起來

「沒死,別晃了」

曉星塵睜開眼睛,看著少年眼角掛著淚珠,鬼使神差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蛋

對方緩了一口氣,放松之后便是失聲大哭,眼淚滑過他圓圓的臉蛋滴落在曉星塵的胸口

那個少年名叫薛洋,12歲

12歲的他給了曉星塵新的人生,都說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是永遠忘不掉了,曉星塵一記就記了七年

現(xiàn)在的薛洋,19歲,就坐在他的面前

三、萌芽

「看著我干嘛?那個人不會是我吧?」

薛洋小時候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自己是孤兒,被人領(lǐng)養(yǎng),又被人送還

都是不堪的記憶,理所當(dāng)然的被薛洋全部忘記了

曉星塵不說話,就這么看著薛洋,這張臉雖然長開了,可是那顆虎牙,那雙漂亮的眼睛還是能輕易的和幼時的薛洋重合起來

這張日思夜想的臉,自己記了七年,怎么可能忘記

「不過有句話我得問問,洗腳水好喝嘛?」

薛洋一直憋著笑,雖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但阻止不了他胡思亂想

曉星塵嘆了口氣,看著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人,不過能在身邊就好了

「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來我這里」

曉星塵很篤定

「我開這家店是因為你,開在這個地方也是因為你,雖然你全部忘記了,但是至少我還記得,我們之間的事,我來替你記得」

曉星塵揉了揉薛洋的頭,認真的說

薛洋心里一動,雖然自己的確忘記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可是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觸動著他

「我喜歡女生的」

薛洋抱著胳膊下巴一抬,驕傲的跟曉星塵講

「沒關(guān)系的」

曉星塵根本不在意他這些,也沒有想過要真的和他在一起,因為他有他自己的生活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喜歡的不是你而是女生都沒問題?」

薛洋湊近曉星塵摸了摸額頭,企圖找出些許破綻

「喜歡,但是喜歡就不能強迫。你還小,有些事再長大一點就明白了」

曉星塵本想伸手揉薛洋的頭發(fā),猶豫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閉著眼睛的薛洋感受到肩膀的壓力睜開了眼睛,他本以為曉星塵會摸他的頭,自然而然的閉上了雙眼,他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他自己說的那句話可能真的不該用來和曉星塵開玩笑

「我們今天去那家甜點店吧!我今天在看到那家店長在門外給花澆水,啊——別提有多好看了」

一群女生向往常一樣圍成一圈討論著

本來趴在桌子上準(zhǔn)備好好休息一番的薛洋在聽到甜點、澆花之后猛的抬起了頭側(cè)耳偷聽

「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呢,年紀(jì)也不大,人也很有禮貌,這樣的人很受歡迎吧」

女生們托著下巴幻想著

「他有喜歡的人了」

薛洋大聲的宣布主權(quán),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聽到女生們討論曉星塵自己會那么生氣,心里毛毛躁躁的

「你怎么知道,你和他很熟么?」

女生們轉(zhuǎn)身詢問著,一人一句吵的薛洋頭疼

「反正就是有了,其他的都別問了。還有,你們應(yīng)該是沒機會的」

因為他喜歡的人是我

他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因為這個結(jié)果太勁爆了

【曉薛】(五)(完結(jié)篇)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薛洋不住地偷瞟曉星塵,曉星塵依舊不疾不徐地吃著,但阿箐心里不快,道:“你你你,吃個飯,看道長干什么?”

薛洋轉(zhuǎn)眼看阿箐:“小瞎子,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他?”

阿箐自覺剛才說漏嘴了,但面上仍胡咧咧道:“我說在看就是在看!你平日里就愛捉弄道長,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壞主意!”阿箐把話題轉(zhuǎn)移了。

薛洋翻了個白眼,不想理她,埋頭吃飯,也不再瞟曉星塵了。

曉星塵吃完了,放下碗筷,道:“以后我夜獵,你不必再跟去?!边@話顯然是對薛洋說的。薛洋剛想說點什么反駁他,又怕再惹曉星塵不高興了、到時候連義城也不讓他待著了,就“唔”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阿箐想:這小子肯定做了讓道長不開心的事,哼,這樣更好了。她便轉(zhuǎn)臉央求道長:“那帶上我吧。”

曉星塵摸摸她的頭,道:“乖,在家里等著。”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把這兒看成家了。

阿箐:“道長,我怕他欺負我。”薛洋又是一個白眼。

曉星塵笑道:“不會的。他欺負你,你跟我說,我欺負他。”

阿箐便點點頭。薛洋撇撇嘴道:“切,我還不稀罕去呢?!庇洲D(zhuǎn)向阿箐:“小瞎子,放心好了,我會像他對我一樣對你好的?!?/p>

阿箐看著他那意有所指的笑,莫名頭皮發(fā)麻?!罢l要你管!我只要道長對我好就夠了?!彼迥_道。

薛洋便笑笑不說話。

白天他們本應(yīng)坐在一起講故事給阿箐聽的,現(xiàn)在一個吹著口哨撥弄稻草,一個抱著霜華閉目安閑。阿箐左看看,右看看,無聊得不行,站起來,道:“你倆就這樣安靜地坐個一天吧,我出去玩了?!闭f完,又不解氣地一跺腳,出門了。

薛洋見阿箐走遠了,便迫不及待地爬向曉星塵,卻被曉星塵拿劍擋著了。

薛洋壞笑,一伸手把霜華搶了過來。

“你!”曉星塵有些生氣,“還給我。”

薛洋吐了吐舌頭:“略,就不給就不給?!?/p>

曉星塵:“那要怎樣你才肯給?”

薛洋笑瞇瞇道:“你陪我說話,把我哄高興了,我再考慮要不要給你?!?/p>

曉星塵一口答應(yīng):“好。說什么?”

薛洋:“嗯……給我說說你的師門有什么禁忌吧?!?/p>

曉星塵平心靜氣道:“除了不準(zhǔn)弟子下山這點與其他門派不同外,其他大體相同?!?/p>

薛洋支著下巴,歪了歪頭道:“噯,真沒意思。你再找點好玩的事說與我聽?!?/p>

曉星塵搖搖頭:“見你之前,我沒見過什么有趣的事?!?/p>

薛洋便道:“道長,那我給你說一個半道聽來的句子吧。”

曉星塵:“嗯,你說?!?/p>

“借我一枝珊瑚寶,安他一世鳳凰巢?!?/p>

曉星塵道:“是個好句子,也不辜負你用心記下了?!?/p>

薛洋看著小迷糊似的曉星塵,道:“道長,你不覺得這句話,很適合你我么?”

“哦?怎么說?”

“你教我向善,用你的十分之一光明使我重獲新生,你不覺得這是緣分嗎?”

“我并沒有教你什么。人性本惡,在不斷的歷練中才懂得善。你本質(zhì)不壞,不必歸功于我。”

“……”

曉星塵,若你能夠看見我,你還會說出“本質(zhì)不壞”這樣的話嗎?

薛洋把霜華還給曉星塵,曉星塵正要接過來時他卻不松手了。曉星塵以為他要反悔,卻不料薛洋借著拉拽的力撲到曉星塵懷里。

“道長,道長,道長!”

薛洋撒嬌似的重復(fù)著。

曉星塵怔了一下,把他抱緊,摸摸他的頭:“好了,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p>

薛洋咧嘴笑了,頭靠在曉星塵雪白的道袍上,輕聲道:“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喜歡你么?”

曉星塵停下順毛的動作,又聽他道:“因為從來沒有人對我好過。從來都沒……”

曉星塵感覺到衣服好像被什么東西濡濕了。薛洋哭了。

“我渴望被人疼,被人愛,我不喜歡一個人寂寞地走完一生?!?/p>

薛洋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曉星塵的臉,白玉無瑕的容顏,繃帶十分醒目。薛洋心更酸了。

“道長,你說的那個惡徒,要是有一個,哪怕就一個,對他真心好,他也不會殺人成性了?!?/p>

曉星塵嘆道:“遇人不淑,天命罷了。”頓了頓,又道,“希望他來世能遇上可以善待他的人吧?!?/p>

薛洋勾了勾嘴角,希望吧,早點遇上你就好了。

如何看《魔道祖師》待薛曉薛這對cp呢?

我覺得說到雪陽,每個人都會想到垃圾。我不得不說,作者擅長塑造這樣一個如此豐滿的反派形象。但是同樣的話,不同的人會不同,我會告訴你我對薛曉強的看法(其實我蠻喜歡他的。。。

但是我不會因此說他殺常家50口,屠道觀不是他的錯。。。)我想薛陽對小興塵有感覺。他愛他,但愛他為時已晚。我在面前犯了不可挽回的錯誤。我讀了宜城的文章后,看到有人說薛陽喜歡小興塵好幾次。我呢從一些細節(jié)上介紹了薛陽喜歡小興塵。那就是說,魏武偉和阿靜相愛的時候,看到薛陽在吃飯的時候不知道怎么辦,就盯著他看。

魏覺得他又在觀察小星塵,以便將來能模仿它,但我想當(dāng)時已經(jīng)愛上小星塵的是雪陽。他們撕開臉的那一天(好像。"學(xué)陽買菜的時候,他受不了對小星塵撒謊,主動買,在這段時間里,他和小興沙塵,還有阿靜,生活都很和諧。"薛陽看到小興沙塵和宋蘭才過了一步,認出了老人,可以看出自己以前的心情有多好,小興沙塵顫抖著問:宋子臣。宋道總長。是你嗎?"宋道總長。

薛陽冷酷無情地說,你想讓我告訴你昨晚是誰殺了身體,啊,小星沙塵哭了,更后小興沙塵自殺了,看到血從霜凍中國流出來,薛陽永遠的笑臉第一次出現(xiàn)在空白的薛陽臉上,雖然薛陽說:不如死了,死了就聽話了,但他還是紅著眼睛。"其實,如果別人罵薛陽惡心的話,薛陽的反應(yīng)不會那么激烈

充其量就是殺了你的家人,殺了你的朋友,但那不是別人,那是他更喜歡的長啊,誰說他惡心,只有小星塵不能,他聽小興沙斯特說他惡心,理性崩潰,嘴沒有停止一切,更后讓小星塵埃自殺。"他建立了這個方法,想讓小興塵變成像僵尸一樣的溫寧,保留他的生活氣質(zhì)。他擦了擦臉上的血,給小興塵換了紗布。

《執(zhí)念》[曉薛虐]

陰森森的牢里,空氣中的血腥味夾雜著些腐臭味,讓人不禁的反胃,地上斑斑血跡,墻上的各種道具,大門都已經(jīng)長滿鐵銹。

陽光穿過墻上小小的窗戶照在地上,在暗無天日的牢里,看見陽光已經(jīng)是不容易,雨水從墻里滲出來,蜘蛛和老鼠可視這里為“樂園”

這里有足夠的食物,足夠的水,死去的亡魂看著老鼠一點一點啃食著自己的身體,紅色的“水”,供養(yǎng)著老鼠,這不是殘忍,是生存。

“滴答滴答”血隨著指尖滴在地上,鎖鏈幾乎要把手腕勒斷了,少年抵著頭,慘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黑布擋住了眼睛。

少年被掛在十字架上,瘦弱的身體上無數(shù)的傷,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可有的還在滲血,襯著膚色更加白了,白的不自然。

要不是胸部微微的起伏,都不敢相信這個少年還活著,額頭的汗珠順著臉滴在地上,緊緊的咬著毫無血色嘴唇。

“支呀——”大牢的門開了,一個身材嬌小走了進來,他頭帶烏紗帽,身著蘭陵金氏的服飾,眉間的血紅的朱砂,襯著皮膚的白嫩。

揚起來的嘴角,是無盡的的溫柔,但是當(dāng)你仔細看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這個笑容像是刻在臉上一樣,笑中透露著孤寒。

{成美}金光瑤到了少年面前開口道,[小矮子!別叫我成美?。萁K于少年說話了,在此時才知道這個落魄的少年竟然是十惡不赦的薛洋。

金光瑤把鎖鏈打開,薛洋瞬間像是斷了線的木偶,倒在了金光瑤的身上,金光瑤把薛洋身體一轉(zhuǎn),一只手抱起來薛洋的腿,另一手環(huán)住了薛洋的腰,把薛洋抱了起來。

換了一個牢房,輕輕的放在床上,薛洋靠著墻,金光瑤打開瓷瓶,倒出來一顆藥,塞進薛洋的嘴里。

{成美!你這么做值得嗎?。鸸猬幷Z氣里的無奈中夾雜著憤怒甚至還有一點心疼,[別叫我成美!小心我…咳咳…]薛洋的話剛剛說出一半,可是卻嗆出一口血來。

{好了好了!別激動?。鸸猬幙匆姲櫫税櫭碱^,連忙安慰道,{好了!你這身體,真的能熬一年嗎?}金光瑤再次開口。

[別擔(dān)心!你薛爺爺我可是小霸王啊?。菅ρ髲娧b做無事,其實薛洋自己知道,自己既然動用上古禁術(shù)救了曉星塵,就已經(jīng)活不長了。

后來又被曉星塵再次送進了金麟臺,還好小矮子幫忙,才判了一年,可是就這身子骨別說一年,半年都不一定熬的過去……

{好了!成美!照顧好自己}金光瑤把小瓷瓶塞進薛洋的手里,站起來準(zhǔn)備出去了,[小矮子!別叫我成美?。菅ρ笙袷钦嗣粯印?/p>

終于,牢里恢復(fù)了寂靜,老鼠的叫上蓋過了薛洋的呼吸聲,薛洋在瑟瑟發(fā)抖,止不住的冷,雪白的皮膚似乎能看見血管。

“噠……噠”腳步聲,薛洋聽見了慌亂的開口,[誰?]薛洋知道金光瑤剛剛走,不可能是金光瑤,薛洋支起來身體,下意識的摸向腰間,可是降災(zāi)在金光瑤那里。

(薛洋,你知不知錯)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有著生人勿入的寒意,簡直就是一朵白蓮花,可遠觀不可褻玩,可是,薛洋就想要褻玩。

薛洋噗嗤一笑,忍著胸口濃重的血腥味,甜膩膩的開口[呵!道長~你來看我就這么興師問罪嗎?我可還救了你嗎?。?/p>

(薛洋,你知不知錯!)曉星塵語氣依然是溫柔的,只不過冰冷了幾分,讓聽的人如墜冰窟。

曉星塵知道是薛洋救了自己,從看見薛洋狼狽的樣子,曉星塵就知道自己愛上這個十惡不赦了,可是,曉星塵一直說服不了自己的心,所以就把薛洋再次送進了金麟臺。

[我沒錯?。菅ρ蠛敛华q豫的說,曉星塵看著眼前的薛洋說不心疼是假的,少年孱弱的身體,透著陽光看不自然的白,黑色的血跡凝在薛洋的身體上,傷口愈合再次裂開,看的人觸目驚心。

曉星塵的心猛的一沉,曉星塵多么想要薛洋承認錯誤,只要薛洋承認錯誤,曉星塵立馬就能帶薛洋走,可是,終究不如意。

曉星塵轉(zhuǎn)身離開,薛洋聽見了腳步聲,扯起來嘴角,自嘲的笑了笑,臉上的笑不甜,是苦的,是黃蓮都遠遠不能及的。

“唔…啊…嗯……啊”刺鞭打在薛洋的身上,輕則皮開肉綻,重則顯露白骨,怎能不疼,一天二十鞭,看似不多,可是天天如此,怎會受得了。

薛洋疼得早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被掛在十字架上,其實,薛洋自己能打開鎖鏈,可是薛洋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朦朧之中,又是熟悉的腳步聲,這腳步聲太過熟悉,鎖鏈開了,薛洋被曉星塵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

一股股靈力鉆進薛洋的身體里,這股靈力是溫暖的,驅(qū)散了薛洋身體的冰冷,薛洋動了動疼痛的身體,蹭了蹭曉星塵,曉星塵對薛洋這個舉動很愣,然后微微一笑。

等到,薛洋再次睜開眼睛,曉星塵早已經(jīng)離開了,薛洋眼里劃過一抹失望,依然是寂靜寥落的大牢,那些老鼠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突然想把薛洋寫成能和老鼠對話的辛德瑞洋)

“咳咳…咳”薛洋強忍著不把血刻出來,可是終究忍不住,硬生生的咳出一口黑血,拿出金光瑤給的藥,吃了一粒,低聲咒罵道[小矮子!這藥竟然他這么苦?。?/p>

身上的傷口愈合然后裂開,再愈合再次裂開,像是永遠好不了一樣,好在金光瑤也時常來看他,用各種各樣名貴的藥吊著薛洋的命。

(薛洋,你知不知錯?。孕菈m依然執(zhí)著的問著,薛洋的答案卻從未改變,當(dāng)曉星塵轉(zhuǎn)身要離開的時候。

薛洋卻突然開口道[道長我想吃糖?。輹孕菈m突然加速離開,薛洋宛然一笑,薛洋知道曉星塵聽見了。

薛洋知道曉星塵會每三天來一次,轉(zhuǎn)眼間三天過去了,[道長~你來了~]甜膩膩的語氣里更多的是有氣無力。

(薛洋!你知不知錯?。孕菈m依然是溫柔至極,[我……咳咳……沒錯…咳]曉星塵看著薛洋這副模樣,心里驟然一痛,那個輕狂的十惡不赦如今卻如此狼狽。

曉星塵輕輕走過去,拿出來一把糖放在薛洋的身邊,薛洋看不見,卻聽見了曉星塵把什么東西放下的聲音,伸出手摸索著,卻摸到了曉星塵的手,曉星塵的耳尖紅了,轉(zhuǎn)身逃似的離開了。

可是,薛洋卻誤認為曉星塵厭惡他已經(jīng)厭惡到這種地步,就連不小心的肉體觸碰都反感,薛洋舔了舔嘴唇,摸到了糖,薛洋突然笑了,剛剛的悲傷仿佛消失了,剝開糖放進嘴里,臉上的笑都變得甜了幾分。

(一顆糖就能哄好的十惡不赦啊~)

一個月過去了,曉星塵依然每三天來一次,每一次都來問薛洋知不知錯,可是薛洋依然是頑固的答案,從來不曾改變。

〖成美!你還在堅持什么!〗金光瑤看著眼前憔悴的不行的薛洋再也忍不住怒氣了開口道,然而薛洋卻沒有說話,靜靜的靠著墻坐著。

金光瑤見薛洋沒反應(yīng)再次開口〖你明知道只要你認錯,曉星塵就能帶你出去!〗金光瑤好看臉上浮現(xiàn)出少有怒氣,不免有點嚇人。

[我沒錯]薛洋冷哼一聲,吐出來一句,金光瑤臉上的假笑都要掛不住了,薛洋再次開口[我和他打了一個賭]說完薛洋微微一笑。

〖賭了什么!〗金光瑤語氣里是擔(dān)憂,[我的命]薛洋輕輕的開口,金光瑤噎了一下,半天沒緩過來,雖然金光瑤知道薛洋現(xiàn)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肯定沒什么好事。

[小矮子!我在賭曉星塵會不會不讓我認錯就帶我走,如果贏了我放下一切跟他走,如果輸了……呵!我就永遠在這了]薛洋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話語飄在空氣里,傳進金光瑤的耳朵里,風(fēng)輕輕一吹就散了。

〖成美!你這是何苦!〗金光瑤到底是忍不住開口,薛洋彎起嘴角,摸著手里的糖,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寶,[小矮子,你覺得我能贏嗎?]薛洋雖然看不見,卻準(zhǔn)確的向著金光瑤的方向望去。

金光瑤沒有說話,答案可想而知,只不過金光瑤不想打擊薛洋,把一袋糖放在了薛洋身邊,〖成美……保重〗金光瑤輕輕的開口,金光瑤實在看不下去了,現(xiàn)在的薛洋哪里有一點十惡不赦的樣子。

金光瑤知道自己根本就勸不了薛洋,一個為情所困的人,呵!可笑……[小矮子!別叫我成美]薛洋沖著金光瑤離開的方向喊道,金光瑤猛的一頓,扶了扶烏紗帽,離開了。

大牢里回蕩著薛洋的笑聲,明明是笑聲卻沒有一點快樂,這笑聲是從猖狂變成凄涼的,薛洋一直在笑,直到嗓子啞了,從笑變成了嗚咽,沒有眼淚…………

冷寂的夜空上只有星星在閃,很好看,可是星星太過耀眼,黑夜只不過是一個襯托,就像是十惡不赦的狠毒襯托了明月清風(fēng)的善良罷了。

(薛洋!你知不知錯!)曉星塵這次的語氣很不好,曉星塵不明白,薛洋明明是做錯了,為什么就不承認!

[道長!如果我認錯你會帶我走嗎?]薛洋輕飄飄的開口,薛洋身上的傷已經(jīng)化膿了,一天接一天的鞭刑,人也瘦的脫相了。

曉星塵眼里堆滿了期待和興奮,曉星塵多想讓薛洋認錯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是,道長…….我沒錯!他們死有余辜]薛洋的開口狠狠的砸了曉星塵一下。

曉星塵冷哼一聲,在心里暗暗的嘲諷自己,【竟然指望十惡不赦認錯,離譜的可笑】眼底的期望和興奮一掃而光。

(薛洋你真是不知悔改?。孕菈m語氣里溫潤的怒氣,顯然是曉星塵自己壓住了,[道長,我本來就沒錯為何要改?。菅ρ笠廊皇窃频L(fēng)輕的說著。

曉星塵立馬轉(zhuǎn)身就走,薛洋聽見腳步聲愣了一下,在心底暗暗的想【又惹道長生氣了嗎?】[道長!]薛洋鼓著力氣喊了一聲,曉星塵果然停了下來。

良久,兩個人都沒說話,曉星塵也離開了,薛洋噗嗤一笑,在嘴里念著[我心悅你,道長,我心悅你]聲音之小,像是自言自語,可是薛洋自己心知肚明是說敢給別人聽得,薛洋只不過少了些勇氣。

“咳咳……咳咳咳”黑血從薛洋的嘴里不斷的咳出來,薛洋拿出金光瑤給的藥,連著吃了幾顆,可是沒有一點作用,血依然不斷的刻出來,薛洋也是累了,靜靜的靠著墻,讓血就這么順著嘴角淌出來。

薛洋在意識模糊的時候,看見了道長,他們一起也夜獵,一起買菜,一起修屋頂,想來可笑,薛洋死前的回憶都是曉星塵……

陰暗處一只老鼠,用猩紅的眼睛盯著已經(jīng)睡著了的薛洋,一步一步的靠近,少年慘白的身體,在老鼠的眼里是食物,鮮美的食物。

露出尖銳的牙齒,即將要咬下去時,老鼠卻被踹到了墻上,掉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另一只老鼠把它拖回去吃了。

金光瑤看著眼前的薛洋,嘆了一口氣,眼眶有點紅,上前把薛洋橫抱起來,一步一步的帶著薛洋離開了這里,〖成美!你終究還是輸了〗金光瑤把薛洋放進棺材,在心里暗暗的想。

兩天以后,曉星塵來看薛洋,可是薛洋卻不見了,曉星塵跑去找金光瑤,(阿洋呢?。孕菈m語氣里滿滿的著急。

〖埋了〗金光瑤說的云淡風(fēng)輕,可是眼底那一層淚水卻出賣了金光瑤,(埋在哪?)曉星塵聽了心里一頓,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金光瑤一把拉過曉星塵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瞪著曉星塵,〖別再去惡心成美了!他喜歡你,你不知道嗎!他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就全當(dāng)看不見嗎!這眼睛還是成美的!〗金光瑤眼睛是猩紅的,語氣里的憤怒足夠把曉星塵吃下去。

金光瑤說完轉(zhuǎn)身就想走,“噗通”曉星塵給金光瑤跪下了,金光瑤詫異的回頭,看著曉星塵,(求你告訴我阿洋埋在哪?)金光瑤搖了搖頭〖義城,你們一起種的哪棵樹下〗【成美??!你賭贏了】金光瑤在心里暗暗的想。

曉星塵來不及道謝,就去了義城,找到了那棵樹,找到一塊新土,顧不得什么明月清風(fēng)的形象,挖著土,就連天公都不做美,下起了大雨,弄的曉星塵滿身的泥巴,像是一顆掉進淤泥里的星星,曉星塵把薛洋抱了出來…………

后來,曉星塵帶著薛洋走了,薛洋和自己打的賭贏了,可是薛洋贏得有點晚,薛洋或許從更開始就沒覺得自己能贏。

這個賭只不過是薛洋的執(zhí)念

三年的收斂,八年的瘋癲

終究是愛而不得

我愛你,勝過我的生命

可我終究失了,把愛說出口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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